皮皮圆儿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小希望进林谷

来自一个遥远的脑洞,红楼AU,亚玟-宝玉,小希望-黛玉,叶子-宝钗

框架借的红楼,不过已经面目全非了,对不起曹公托老……虽然叶子尚未出场但是肯定有夹带私货咩~

大家就随意看看笑笑



且说阿拉贡自那日随母亲自半兽人围困中叫那两位精灵救出,便有林谷打发了一队护卫并脚程快的坐骑久候了。这阿拉贡从前就听得父亲说过,他这位远房叔祖家与别家不同。他近日所见的这几个寻常精灵,吃穿用度,已是不凡了,何况今至其家。因此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自上了马,进入林谷,到底忍不住小孩子气性,虽仍是挺腰直背,一双眼却向四下瞧了一瞧,其草木之繁盛,景候之宁静,自与外头不同,竟叫人丝毫瞧不出外头正战乱。又行了半日,忽见前头往北道路弯折,瞧不见深处,两株古木枝丫交错,倒如同大门,门前列站着十来个穿甲戴盔的精灵。这条大道却无人走,只有东西小路上略有人迹。大道旁有一碑,碑上大书“瑞文戴尔”一词。阿拉贡想道:这必是叫贵客直接往叔祖之书房了。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条路,方是到了殿堂了。却仍不走大路,只上了西边小道。那精灵领着他骑马向前,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便歇下退出去了。后面的护卫精灵们已都下了马,赶上前来。另换了三四个未着盔甲只戴兜帽的精灵上来,引着那匹马走。众精灵步下围随至一垂花门前。众护卫退出,那几个带兜帽的精灵上来扶阿拉贡下马。阿拉贡叫一个精灵牵着,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当中是穿堂,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小小的三间厅,厅后就是后面的正房大院。正面五间上房,皆雕梁画栋,两边穿山游廊厢房,挂着各色古今伟人、战场等画像。台阶之上下立着几个戴额冠的精灵,一见他们来了,便忙都笑迎上来,说:“刚才领主还念呢,可巧就来了。”于是三四精灵引路,一面听得前头回话:“小少爷到了。”   

阿拉贡方进入房时,只见两个人随着一位样貌温和的黑发精灵迎上来,阿拉贡便知是他叔祖的管家林迪尔。方欲拜见时,早被一把揽入怀中,抱得不紧,手上却使了力道,细细端详他样子,哑着嗓子苦笑道:“却真真同你那父亲一般模样。”当下地下侍立之人,无不掩面涕泣,阿拉贡也哭个不住。一时众人慢慢解劝住了,阿拉贡方见了林迪尔。——此即甘道夫所云之林谷领主的管家是也。当下林迪尔将画像一一指与阿拉贡:“这便是你那位叔祖,也即我们林谷领主了,领主本要亲来迎你,不意孤山来了一起子人,今日怕脱不开身;这是你先祖艾洛斯;这是那始扎根于此的先王伊西铎。这些想必你都知晓,后面这些却要仔细认得:这是萝林领主及夫人,这是密林国王与他家公子。”阿拉贡一一看过,细细记在心里,回想父亲曾言精灵一族,果然面容上瞧不出年岁。且看密林的那位公子,竟是神采飞扬少年模样,令人见之亲近,又思及却不知比自己长了多少年月,心中暗暗叹息不止。林迪尔又说:“请孩子们来。今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上学去了。”众人答应了一声,便去了两个。   

不一时,只见三个侍卫并五六个侍女,簇拥着两个兄弟来了。其额冠衣袍,二人皆是一样的妆饰,一般的模样,细看却也有些分别:第一个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第二个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阿拉贡忙起身迎上来见礼,互相厮认过,大家归了坐。侍女们斟上茶来。不过说些阿拉贡之父如何遇袭,如何请医服药,族中怎样礼定了新组长,他母亲又如何一路护送他来此。不免林迪尔又伤感起来,因说:“领主曾言,这些年见过的年轻人,可堪大任者独有你父,今日大业未竟一旦撒手人寰,独留下孤儿寡母,又有魔多虎视眈眈,叫人怎不挂心!”说着,握紧了扶手,面容冷肃,咬牙切齿。众人忙都宽慰解释,方略略止住。 

众人见阿拉贡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仍显稚嫩,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便知此子必不寻常,只怕魔多以蠢蠢欲动。因问:“可见过什么不寻常的人事不曾?”阿拉贡道:“我自来是如此,从会睁眼时部族中就不曾消停,到今日将进林谷追杀未断,折了多少勇士,皆不见魔多退兵。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白袍巫师,说要带我去历练,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这战平息不能好的了。若要平息时,除非从此再没有登丹一族,天下全听索伦号令。’疯疯癫癫,说了这些不经之谈,也没人理他。如今还是只叫我跟着老师修习武艺。”林迪尔道:“正好,我这里正教他们呢。叫他们多带你这个学生就是了。”   

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阿拉贡纳罕道:“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礼?”心下想时,只见一群年少精灵围拥着一个人从后房门进来。这个人样貌打扮与众精灵不同,彩绣辉煌,恍若上古维拉:他高而挺拔,面容英俊愉快,眼睛明亮而敏锐,声音如音乐般悦耳,眉间饱含智慧,双手蕴藏力量。一头金发随风而动,两弯细眉神采飞扬,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阿拉贡连忙起身接见。林迪尔笑道:“你不认得他。他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儿,你只叫他‘金花’就是了。”阿拉贡正不知以何称呼,只见众姊妹都忙告诉他道:“这是金花领主。”阿拉贡虽不识,也曾听见父亲说过,这位金花领主,自贡多林陷落时去往曼督斯神殿,竟去而复返,从此久居林谷,做了林谷双子的老师,学名格洛芬戴尔。阿拉贡忙陪笑见礼,以“师”呼之。这金花携着阿拉贡的手,上下细细打谅了一回,仍送至座上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倒不只像刚铎的继承人,竟是个嫡亲的头生子女,我瞧着与艾洛斯竟是一副模样,怨不得领主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这孩子这样命苦,怎么阿拉松偏就英年早逝了!”说着,也神情郁郁。林迪尔笑道:“我们方才已聊过这些。阿拉贡远路才来,又遭了半兽人追杀,也才定神了,快再休提前话。且你几曾见过艾洛斯样貌,就在此胡言!”格洛芬戴尔便重新打起精神强笑道:“也是!我一见了这小孩子,一心都在他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只顾着说些没用的话,倒不如去杀几个半兽人解闷儿。” 众人也跟着笑了一回。

 

 

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侍女进来笑道:“亚玟来了!”阿拉贡心中正疑惑着:“这个亚玟,不知是怎生个骄纵人物,蛮横女子?”——倒不见那娇气小姐也罢了。心中想着,忽见侍女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貌年轻的精灵女性: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项上细细一条银链子,坠着亮闪闪一枚坠子。阿拉贡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只见这亚玟向林迪尔道声“回来了”,林迪尔便回:“领主尚未回来。”又笑道:“还不去见阿拉贡!”亚玟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兄弟,便料定是登丹游侠年幼的新组长,忙来见礼。厮见毕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心较比干多一窍,貌如西子胜三分。阿拉贡正细细打量亚玟,不觉脱口笑道:“这个姐姐我曾见过的。”林迪尔笑道:“这可没道理,你又何曾见过她?再说,年岁差了几轮不止,倒叫起姐姐来。”亚玟这时也笑道:“虽然未曾见过阿拉贡,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林迪尔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亚玟便走近阿拉贡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到不知尊名?”阿拉贡便说了名。亚玟又问旁的名号。阿拉贡道:“还不曾得了。”亚玟笑道:“我赠你一名,莫若‘埃斯泰尔’极妙。”埃莱丹便问何出。亚玟道:“《宝钻通解》上说:‘西方有石名伊力萨,色碧如叶,见之心生希望。’况这阿拉贡是登丹之望,目色犹如碧石,用取这名字,岂不两妙!”埃莱丹笑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亚玟笑道:“除《维拉本纪》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阿拉贡便笑着应道:“姐姐赠的名,自是极好的。倒恕我冒昧,瞧见姐姐便想脱口唤作‘缇努维尔’,从前听世人传言露西安神仙样貌,总以为过了头,今日见了姐姐方晓得世间真有这样人物了。”亚玟只笑着不应承这稚子疯话,转而又问阿拉贡:“可也有坠子没有?”众人不解其语,阿拉贡便忖度着因他有坠子,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坠子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亚玟听了,脸色便沉下来,手指拈着那坠子,低声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非叫什么‘暮星’,来合我这名字,还说什么能寻着良配!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林迪尔急的倾身过去道:“小姐!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总跟那宝贝过不去!”亚玟仍颦眉道:“家里兄弟都没有,单我有,我说没趣,你们便说一家里不过一个;绿林的兄弟我不曾见着;如今来了这们一个任重道远的兄弟也没有,可知这不是个好东西。”林迪尔忙哄她道:“阿拉贡原有这个来的,因他父亲去世时,怕他那宝石惹了眼叫人暗害了去,为着身份这一遭才叫他收好藏了。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不便自己夸张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还不好生慎重带上,仔细领主知道了。”亚玟听如此说,想一想大有情理,也就不生别论了。 


万万没想到改这玩意儿这么累……要是姑娘们都觉得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搞了,让叶子存在于幻想中吧hhh(想想金兰契互剖金兰语要一句一句改,以及原著貌似没有明显的钗黛初见描写,手就微微颤抖)。看大家想法吧(好无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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