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圆儿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混同】别霸王 2(民国AU)

别霸王 1

民国AU混同,军官戏子。

cp比较多,这里先把名字列一下:

莱戈拉斯-穆叶铭;阿拉贡-娄赫·林珙

索尔-丁肃远;洛基-洛遇祁

杰克-小雀子;威尔-谭渐葳

关于年龄: 现在最大的索尔快15,阿拉贡比他小一两个月;叶子14,雀雀比叶子小差不多半年,洛基没有出生日期记录比较模糊,跟叶子差不多,稍小点,威尔最小,刚12。

这一章主要是AL的场合,就不打其他tag啦

这声音和和气气平平淡淡的,跟方才在前头夸赞风云班的孩子没什么两样,林珙却一激灵,立时松了掌心儿里穆叶铭的手,垂着头回过身,往旁跨一步让过人群,隔着大半个院儿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阿玛。”肃远也叫一声“伯父。”遇祁从娄赫的扳指和佩玉早看出他绝不是个寻常做生意的,见他家这样的规矩又确信几分,他瞧瞧叶铭,却见他只是一弯腰,道一声“先生”,就也跟着隔了人群远远一礼,随即就起了身。

娄赫·埃隆德先朝他两人匆匆一笑,才向林珙“嗯”了一声。

那小雀子只冷眼瞧着,等他们行完礼。倒有个黑玉帮的小子早耐不住,扯着嗓子嚷嚷:“这什么意思?张口就敢问帮主大名!你们知道我们……”小雀子这才吊起嘴角,似笑非笑问埃隆德:“这位军爷开口就问我姓,却不知我这低姓贱名与您有何干系?”

他这话里讽意毕露,那个叫他打断的孩子也面露得色,渐葳皱了眉,肃远等大些的孩子面上自然不动声色,却也暗暗咬牙。埃隆德却仍笑意不减,先问:“怎么就叫我‘军爷’?”

小雀子冷哼一声:“不过瞎猜的。倒是你,怎么就问我姓氏?”

埃隆德又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直看得这“金雕”都不自在,才慢慢开口:“你颈上的铜钱,这样小心翼翼用金线收在胸前,就是信物。”他看出小雀子要插话,紧接着又道:“你大可说这是抢的捡的,可你们黑玉帮以船为记,难道这也是街上捡的不成?”

小雀子脸色变了几回,忽然眯起眼朝后退两步,用力打个呼哨,这一帮小泥猴就全往院墙涌过去,当着院里众人的面就你推我拉要翻墙而去。班主与贵客不开口,孩子们也不敢动作,由着他们来去。小雀子是末一个叫人拉出去的。埃隆德一直在一旁看着不曾言语,待他上至墙头,这才上前几步,温声道:“你回去问问你奶娘于氏,可还记得娄赫家的人。”

小雀子也不应声,跨在墙上又面带疑虑打量他一番,才径自翻过墙不见了,一时只听见胡同儿里脚步乱响,同伴互相招引,不多时又清静下来。

 

埃隆德转过头。

丁肃远抢先往前一步:“伯父。”埃隆德抬手虚栏一把,止住他话头:“丁贤侄先看看手上的伤。”肃远小心地瞄洛遇祁一眼,却是朝穆涉阑道:“料想班主这儿就有伤药,请随意寻个人带我到房里上了药就是了。”穆涉阑在旁边看戏似的笑得高深,听他这样说,又见他说完便目光灼灼只望着遇祁,于是朝遇祁道:“洛琴,带丁少爷上药去,可别出了差错丁大人怪到我们头上。”

遇祁从头到尾没往丁肃远那边转头,得了穆涉阑的令,虽心中不快,倒也不做颜色。渐葳却笑:“师父,上回我跌伤了手,药还在我那儿,师兄怕也不好翻我东西,不如还是我带丁少爷过去?”

涉阑不置可否,只问:“难不成你私藏了什么东西,还翻动不得?”仍向遇祁抬抬下巴,示意他下去。渐葳只得朝遇祁缩缩脖子。

遇祁便转身,经过丁肃远时也不看他,只略颔首示意,肃远忙赶上去跟他并肩远去了。

 

经了这一番折腾,穆涉阑就叫小孩子们回头练功,又同埃隆德往自己房里去。林珙先是犹犹豫豫跟在后头,埃隆德察觉出他不情愿,就回头:“你也不用总跟着我,都上了学堂的人了。做事不太出格便是了。”林珙忙行了礼告退,径自去寻穆叶铭。

到后院儿便瞧见那群小子们都在绕场踢腿,扫一眼不见叶铭的金色发茬。满院子灰扑扑的衣裳看得他头昏,他只疑心叶铭卷上头发戴了帽子,在一旁静静等他们转过一圈来。叶铭却当真不在里头。林珙这才往他们屋去。

近了见叶铭正被渐葳堵在门口墙角里。就听渐葳压低嗓子逼问:“……真当我傻的不成?老阙找的借口就是坨屎!莫不是你们又去挑事?娄二爷那句话插得是时候,可我到底听着他说‘你哥’!”

叶铭只带点苦笑:“我们躲着他还来不及,怎么惹事儿去?再说,一大早你就叫了我过去——”说着往屋里使个眼色——洛遇祁同丁肃远还在里头,“我哪有空去挑事儿?”又问:“你们多大点人,就知道‘老雀’‘老雀’的叫。”渐葳吐吐舌头。

林珙见状知道渐葳猜着了些,忙上前一手搭在穆叶铭肩上,打断他俩:“这些江湖混的,行事规矩与常人多不大一样,渐葳你该知道的,今天‘黑玉帮’过来不晓得什么道理,我们也正摸不着头脑。不如赶明儿再遇上‘金雕’你代我们问问?”

渐葳神情才松动些。林珙知他听进去了,就笑道:“渐葳,我同你哥有些话要讲,你且前头练功去?”

渐葳就做个鬼脸,不情不愿地挪走了。临走又想起什么,转身指指屋子,又指指耳朵,摇摇头,才转出门不见了。

叶铭出了口气,整个人都松下来。朝林珙苦笑:“蒙他真越来越难了。”林珙逗他:“早几年我也觉得蒙你越来越难呐,这不,如今我干脆不想着瞒你,什么话都同你讲。”瞧着叶铭松开眉头笑才真放下心来,拆了颈上不知什么绒的围领,铺在台阶上两人挨着坐下。

两人先都不说话,只肩挨着肩,好像寻着什么倚靠休息。歇了一阵穆叶铭才道:“也不知道那雀儿从什么地方得了信儿,我瞧你阿玛像看出你有掺和进来,这回连累你牵扯进来,实在对不住。”

林珙叹口气:“我也根本没帮上忙,倒是你昨晚还特意来找我。昨夜冷得很,你一路回来,还要不惊动渐葳,才是不容易。”

穆叶铭奇道:“果然上了学堂的人不一样了?先前你可没这么客气。”

“那时候不懂事么。说起来,你从前就总客客气气的,倒显得像比我大些。”

叶铭满不在乎:“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么,何况我是大师兄。”

说道这上头,又不免默了默。

林珙忽然想起什么,丢给穆叶铭红彤彤一个苹果,叶铭两手将那早给焐热的苹果在颊侧稳稳接住。林珙死死盯着他看,叶铭也就有点诧异,笑着看他,两人大半晌不说一句话,好像眼睛里把话说完了,又好像根本猜不透另一个人说什么。

还是林珙先熬不住,低声道:“你,就跟那苹果似的。”

叶铭先顿了顿,接着就笑:“可不。不值钱的东西,几口吃下去就没了。”说着张口就咬,又朝林珙晃晃,“这下你可拿不回去了。”

林珙瞧着他晃来晃去白的手,红的苹果,咬过一口的漏出来的淡黄的果肉,他红色的嘴唇,嘴角上带点果子汁水的白沫。他昨夜本就半夜没睡有些倦,这下觉得头更晕了,知道该说点什么,又觉胃里翻滚,喉头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脑子里全是学堂里那个洋人先生教的话:“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你是我心中挚爱珍宝。”那位先生停了停又说:“就是你们常说的,是我的眼珠子,肺叶子,心尖子,命根子。”这位先生久居中国,人也有意思,一口地道国语,配上他金发碧眼,讲时底下学生都笑了。林珙也笑,却仿佛瞧见另一个人同他这样讲话,眼里也是笑,又不是这种。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怎么不一样,心上却明白有什么想要又碰不着的。

从那时他就一直暗暗记下这句。昨夜穆叶铭找他商量对付雀儿的事,脸冻得发红。回头他夜里睡不着,眼前全是穆叶铭:小时候毛茸茸金发;大一些练功,短一截的袖子露出一截雪白手腕;他们一道盘腿坐在床上背戏词,穆叶铭说得高兴跳下地伶俐俐一拧身,折下腰去像道彩虹。他自个儿翻来覆去,又想着先生说的话。这回好容易随父亲来,便偷偷藏了个苹果。

可穆叶铭怕是并不知道苹果里别的意思。穆家是洋人不假,可从穆涉阑小时候就在都城扎根,早亡的穆太太也是京中小户姑娘,穆涉阑带着这么个班子,怕没工夫教孩子们说那些英语什么的。

他勉强回过神,作势给了穆叶铭一拳:“说什么‘不值钱’,这可是有人求到我家里当礼送的,贵重的很!至于您穆老板将来成了角儿一票难求,还不得叫我求到门前来!”

穆叶铭便也只是笑,一面笑一面把苹果另一边往林珙脸上按。

 

小希望15岁的青少年半夜睡不着胡思乱想第二天没啥精神,我们都懂对吧✧٩(ˊωˋ*)و✧
  

 啊啊啊我不是应该准备各种论文和考试吗我为什么在更根本没人看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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